deepseek写《红楼梦》宝黛爱情,还挺像回事!

发布时间:2025-03-11 13:04  浏览量:6

没想到,我让deepseek用林黛玉的说话方式,写一篇关于宝黛爱情的小说,效果如何,大家不妨看看:

暮春时节,荣国府花园里海棠开得正艳,我独坐廊下,看那粉白花瓣随风打着旋儿落在绣鞋尖上。昨儿宝玉又赌气没来潇湘馆,倒教我这病身子生生熬了一夜。金丝眼镜儿困得酸涩,懒得抬手摘,只任由春光在眼皮上淌成一条条金线。

忽见紫鹃捧着个霁红釉药瓶进来,说是老太太给的枇杷膏。我伸手去接,袖口却被门槛上的藤蔓勾住,素白绫罗应声裂开道细缝。紫鹃急得跺脚,我却歪在榻上笑:"这倒像我昨儿题的诗——'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话没说完,喉头便涌起杏仁似的苦味。

正午阳光斜斜照进茜纱窗,将案头《西厢记》照得纸面发烫。我蜷在青缎靠枕里,指尖摩挲着书页间夹着的并蒂莲笺。

昨夜雨疏风骤,偏又是宝玉送来的海棠诗社帖子,墨迹未干就洇开一团胭脂痕。这会子听见廊下脚步响,唬得我忙将诗稿塞进妆匣最底层。

"好妹妹!"那声音娇得能拧出水来,原是宝玉捧着个玛瑙碗闯进来,"我新得了个鹦哥儿,会学你念《葬花吟》。"他鬓角沾着桃花瓣,连耳垂都红得滴血。我别过头去,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帕上绣的兰草,"我当是谁家公子哥儿来请安呢。"

话音未落,鹦哥儿倒先开了腔:"侬今葬花人笑痴..."那尾音颤得像是被风吹散的柳絮。宝玉急得跺脚,说定是贾环那小子教坏的。

我冷笑一声,将茶盏往案上一磕:"我素日说'质本洁来还洁去',如今倒要谢你这污浊世间的干净地了。"说罢掀帘而出,裙裾扫过满地落花,惊起几只斑鸠掠过水面。

暮色四合时,忽觉腹中绞痛。倚着太湖石慢慢蹲下,看池中残荷在晚风里颤巍巍打转。

远处飘来宝玉的喊声:"颦儿!你的药..."话音未落,我已疼得蜷成虾米。紫鹃慌得打翻了药碗,褐色的药汁混着水洼里的落花,倒像一幅泼墨山水。

"姑娘这是要绝了我的命不成?"紫鹃抹着眼泪埋怨。我勉强支起身子,却见宝玉披着大氅冲过来,怀中还抱着个温热的炉罐。他鬓角结着霜花,连睫毛都凝着冰晶,倒比那白玉通灵宝玉还要通透三分。

"昨儿在梨香院……"我忽然哽咽,"听见他们说南边要起战事了。"宝玉的手顿了顿,炉火在他瞳孔里跃动出奇异的光:"待我高中……"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响。我望着他衣襟上沾染的桃花瓣,突然想起那日共读《五美吟》,他说要做我的"知己知音"。如今这世道,知己尚不可得,遑论知音?

更深露重时,我摸黑行走到怡红院院墙跟前。听宝玉在屋里低低念着《芙蓉诔》,哭得眼睛都肿成了桃子。我攥紧袖中的诗帕,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宝玉,你好……"后半句早被泪水晕染得模糊不清。

忽见他推门出来,怀里还抱着那方旧帕,倒像是专程来寻我这半阙残诗。

"颦儿!"他哽咽着将帕子按在我心口,"待我高中……"

我笑着退后半步,看月光将他身影拉得老长。远处传来十二记钟声,惊起满林寒鸦。

我转身踏着满地竹叶离去,只余他望着空荡荡的庭院发呆,手里还攥着我留下的半片素笺。

秋雨绵绵的时节,我常坐在潇湘馆的凉亭里发怔。

宝玉中举的喜报贴满了整个京城,可那红纸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片片烧人的火焰。

昨儿薛蟠送来南方的木樨香,说是宝玉托他捎的。我别开脸不去接,任凭那香气在鼻尖萦绕不去——这香气原该是嵌在暖炉里的,不该沾染这满世界的血腥气。

黄昏时分,忽见宝钗扶着老太君从游廊走来。我急忙低头整理鬓发,却不小心簪头滑落,在青砖地上摔成两截。

宝钗连忙蹲下身去捡,我趁机将那半块碎玉塞进袖中。玉凉得刺骨,倒像是那年他在太虚幻境里塞给我的那块通灵宝玉。

夜半咳喘得厉害,紫鹃守在床边用银匙给我喂药。我望着帐外摇曳的烛火,恍惚看见宝玉穿着中举的红袍,在喜乐声中向我走来。

可那身影渐渐淡了,最后竟变成父亲临终时枯槁的面容。药碗"当啷"一声落地,惊醒了沉睡的紫鹃。

"姑娘这是做噩梦了?"紫鹃慌乱地替我擦额头的冷汗。

我望着她鬓角新添的白发,突然想起母亲临终时也是这般絮絮叨叨。那时我还小,不懂得什么是离别,如今才知这世上最熬人的不是病痛,而是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先去了……

晨光熹微时,我摸到枕下的碎玉。借着窗棂透进的微光,竟发现那玉上刻着"不离不弃"四个小字。

原来这些年我错怪了他,他始终记得当年那个共读《西厢》的少女。

可这世道,誓言终究抵不过门第家规。

我笑着将碎玉吞入腹中,只留下一滩泛着血丝的清水。

送殡那天,宝玉披麻戴孝跪在灵柩前。我隔着素纱看他的背影,恍惚还是那年他在海棠诗社为我折枝海棠的模样。

远处传来丧乐声,惊飞了满树的乌鸦。

我忽然轻笑出声,将手中攒了三十年的泪珠洒向苍天——原来这世间最干净的东西,终究是要还给天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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