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62岁阿叔网鱼网到2条眼镜蛇,被咬伤后当场打死,并用塑料袋打包提进医院,网友:是个狠人
发布时间:2025-10-16 22:17 浏览量:28
10 月 7 日傍晚,广东东莞谢岗镇的暮色正缓慢漫过街边的榕树梢,6 时 14 分,谢岗医院急诊科的玻璃门被轻轻推开,62 岁的罗叔拖着略显沉重的脚步走了进来。他的额角沾着细密的汗珠,左手下意识地护在左小腿处,一开口声音带着明显的急促:“护士,快帮我看看,被蛇咬了。”
护士立即引着他到诊疗床旁,罗叔慢慢撩起裤腿,露出的左小腿外侧赫然有两道针尖粗细的牙痕,暗红色的血珠正顺着汗毛缓慢渗出,在皮肤表面凝成细小的血点。牙痕周围的皮肤已经泛起淡淡的青紫色,用手指轻触,能感觉到皮下隐约有肿胀的硬结 —— 这是典型的毒蛇咬伤初期症状。就在护士准备进一步询问时,注意到罗叔的左手还拎着一个透明塑料袋,袋口被简单打了个结,里面蜷着一条已经失去生命迹象的蛇,蛇身约有一米多长,颈部背面的白色眼镜架状斑纹格外醒目。
“这是眼镜蛇,毒性很强。” 闻声赶来的急诊科医生凑近塑料袋仔细查看,立刻认出了这种东莞地区常见的剧毒蛇类。医生的语气瞬间变得严肃,手指指向蛇的颈部特征,“你运气算好的,没有被注入大量毒液,但必须马上处理。” 说话间,他已经示意护士准备急救物品,诊疗室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诊疗床旁的仪器很快启动,护士先为罗叔的伤口进行清洁消毒,用生理盐水反复冲洗后敷上无菌纱布。随后,破伤风抗毒素的皮试针头刺入罗叔的前臂内侧,15 分钟后观察无过敏反应,护士小心翼翼地将药液注入他的肌肉。另一边,抗眼镜蛇毒血清已经从冷藏柜中取出解冻,按照每公斤体重对应的剂量准备妥当,10000IU 的血清通过静脉输液管缓慢输入罗叔体内。医生站在一旁密切监测着监护仪上的数值,血压、心率的波动曲线每一次轻微起伏都牵动着在场医护人员的神经。
“咬你的时候蛇有没有立起来?注入毒液大概多久了?” 医生一边记录数据,一边轻声询问。罗叔靠在枕头上,视线落在塑料袋里的蛇身上,慢慢说起了事发经过。他是谢岗镇黎村人,家就住在窑贝塘环湖公园附近,这片 260 亩的水域周边长满芦苇,平日里常有村民来网鱼补贴家用。当天傍晚天还没完全黑透,他像往常一样带着渔网来到塘边,想着趁退潮前多网些小鱼。
“网第一次的时候没什么异常,收第二网时感觉沉得厉害,以为是网到了大鱼。” 罗叔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床沿,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仍有几分后怕。他双手抓住渔网手柄用力往上提,网口刚离开水面,两条灰褐色的蛇突然从网中窜出,其中一条直接对着他的小腿咬了下去。尖锐的痛感瞬间传来,他下意识地甩动小腿,另一只手抓起身边的网杆狠狠砸向蛇身,两下就将两条蛇都打死了。
“以前听村里老人说,被蛇咬了一定要知道蛇的种类,医生才能对症下药。” 罗叔说着,指了指塑料袋,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他用衣角擦了擦伤口渗出的血,捡起打死的蛇塞进随身带的塑料袋,骑上停在塘边的电动车,加足马力往医院赶。从黎村到谢岗医院的路上,他能感觉到小腿的胀痛感越来越明显,皮肤像被火烧一样发烫,这让他更加不敢耽搁。
输液管里的药液一滴一滴往下落,罗叔的神色渐渐放松下来。到了深夜,小腿的肿胀开始消退,灼烧感也减轻了不少。接下来的两天里,医生每天都会为他检查伤口恢复情况,监测凝血功能和肝肾功能,各项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内。10 月 9 日上午,阳光透过病房窗户照在床铺上,罗叔试着活动了一下左腿,感觉已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便琢磨着要出院回家。
“医生,我感觉没事了,家里还有农活没干完,得回去了。” 罗叔找到主治医生,语气坚决。医生立刻拿出他的检查报告,指着其中几项指标耐心解释:“现在看着没事,但眼镜蛇的神经毒素和细胞毒素可能还在体内潜伏,至少要观察 72 小时才行。” 医生的手指划过报告上的参考值,“万一出现重大脏器自发性出血,或者呼吸肌麻痹,后果不堪设想。”
罗叔坐在医生对面的椅子上,听完后只是摆了摆手:“我身体硬朗得很,几十年都没生过大病,不会有事的。” 他站起身,伸手去拿放在桌上的外套,“家里的门窗还没关,鱼塘也得去看看,实在放心不下。” 面对这样的坚持,医生只能无奈地叹口气,拿出一张打印好的注意事项递给他,逐条念出需要警惕的症状。
“出院后绝对不能磕碰,哪怕是轻微的碰撞都可能引发皮下淤血。” 医生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每天早上起来看看牙龈有没有出血,大小便颜色正不正常,一旦出现腹痛或者呼吸困难,必须第一时间来医院。” 他特意在 “3 天后复查血常规、凝血功能” 这行字下面画了横线,“这个复查千万不能省,毒素有没有影响凝血系统,得靠检查说话。”
罗叔认真听着,把纸条叠好塞进衣兜,又反复确认了几遍注意事项。护士为他拆除输液针时,他还不忘叮嘱:“那个蛇你们处理一下吧,别留在那吓人。” 收拾好东西后,他拎着空荡荡的塑料袋走出病房,经过急诊科时,特意看了一眼当初接诊他的护士站,笑着挥了挥手。
医院门口的阳光有些刺眼,罗叔眯起眼睛望向黎村的方向。左小腿的绷带还没拆掉,走路时能感觉到轻微的束缚感,但这并不影响他的脚步。路边的电动车还停在原地,他翻身上车,后视镜里医院的大楼渐渐变小,很快就被路边的榕树挡住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