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冲动,不料假戏真做,直接见家长,开始甜甜的师生恋
发布时间:2025-01-22 22:29 浏览量: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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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热天的我全身冷汗,手脚冰凉。
昨天我刚的罪过的男人就站在教官旁边,白衬衣穿的挺拔。
他一手撑开花名册,手指白的像玉,骨节分明。
“第一周,军训缺勤,苏酥,理由:生理期。”
“第二周,军训缺勤,苏酥,理由:生理期。”
“第三周,军训缺勤,苏酥,理由:生理期。”
生理期那三个字,长音拖得意味深长。
“苏同学的身体……”他‘啪嗒’一声,合上花名册,金边眼镜后的那张祸水脸笑的格外玩味。
“或许应该去医院开一个证明。”
“妇科证明。”
我低着头装死。
救命啊,为什么昨天在激情开喷的男人会是我的辅导员啊!
01
“苏同学,解释解释,为什么三周缺勤,都是‘生理期’这个原因。”
楚尧笑的和蔼。
笑的像要把我的皮给扒了。
我头皮发麻,背后汗涔涔一片,大夏天的四十度,我双腿抖得站不稳。
“楚老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在游戏里连麦骂你人头狗,不该在地铁上摸旁边暴躁老姐的屁股,害你挨了一耳光,不该大街上扯着你喊非礼。”
“楚老师我真的错了我错的离谱,您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饶过我这一回吧。”
我急的差点给他磕头。
“楚老师,以后您不是我亲爹胜似我亲爹,我一定像孝敬亲爹那样孝敬您,我以后要是敢对您不尊敬。”
我三指指天,“我出门就被大卡车创死。”
楚尧一身白衬衣穿的挺拔,金边平光镜后的眼睛似笑非笑看着我。
我只觉得被X光照的浑身不剩半点隐私。
我现在只希望自己有一只哆啦A梦,赶紧用时光机带我穿越回两天前,把那个胆大包天,栽赃楚尧的自己给掐死。
“苏同学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不懂。”
楚尧的声音听不出起伏,甚至听得还带点温和的味道。
他越是温和,我越是害怕。
这人可记仇了。
室友的话还在我脑子里来回晃荡。
“苏酥,你可别太放纵了,咱们辅导员是特殊情况,报道比较晚,你可千万别得罪他。”
“听说我们系有个评教授评了五年都没评上的副教授,就是因为纠缠过我们辅导员前女友。”
“人家是校长亲儿子,背景硬着呢,你可千万得悠着点。”
我怎么就一时想不开,招惹了楚尧呢。
“苏同学的身体似乎很不好啊。”楚尧慢条斯理打开花名册,手指在三周缺勤上来回划动。
“楚老师……”我咽了一口口水。
“楚老师,您要怎么才会消气,要杀要剐随您的便。”
您可千万别挂我。
楚尧伸手在我肩膀上一拍。
“苏同学,作为老师,我怎么会为难自己的学生呢。”
我打了个寒颤,笑的又谄媚又难看。
“苏同学的生理期足足有三周,真是太虚弱了。”
“老师觉得你非常需要锻炼。”
我脸上的笑僵住。
楚尧站起身,指着窗外的四百米跑道。
“苏同学就先跑个两千米锻炼一下吧。”
我差点当场给他跪下。
“楚……楚老师。”
我撑住桌子,双腿发软,“外面是三十八度的大太阳。”
楚尧笑的更灿烂了。
“正好,晒太阳有益于补血。”
02
“苏同学跑快点,这么慢可起不到锻炼的作用。”
楚尧坐在遮阳伞下,手上还捏着一瓶肥宅快乐水。
大夏天三十八度的烈日差点没把我烤成人干。
解放鞋踩在跑道上,脚底都在燃烧。
我的中国好室友心疼我满脸跑的通红,赶忙买了水递到我手里。
我才拧开瓶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捏住瓶子。
我眼睁睁看着他把水提到一旁。
楚尧笑的灿烂,满脸都是对学生的关爱。
“苏同学,剧烈运动时喝冰水会导致身体不适,你还剩两圈。”
“楚老师……黄世仁也得让杨白劳喝水啊。”我急的满脸都是水,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
楚尧一脸的和蔼。
“苏同学,老师这可是为了你的身体啊,你看看,你身体虚弱到一个生理期都得休息三周。”
生理期,又是生理期。
我现在无比痛恨前两周的自己。
找什么理由逃军训不好,非要用生理期?
“行,楚老师,我跑!”
我一咬牙,再次回到跑道上。
暑气蒸腾之中,我视线一片模糊,眼前的画面似乎都被热气扭曲,像是一副达利的《永恒的记忆》。
跑到上热的我的脚底几乎要被黏住。
还剩最后一圈。
我两腿发软,跑的东倒西歪。
终于,只剩最后的五十米。
楚尧站在终点处,慢条斯理的拿起一个搪瓷杯,然后……往里面灌满开水。
我颤颤巍巍冲过终点,一个重心不稳跪倒在楚尧面前。
楚尧脸上的笑意有那么点尴尬,脸上的两泓清泉中有那么点嫌弃。
“苏同学,不必行此大礼。”
我抬头看向他,恰好吹来一阵风,撩起几缕碎发,三十八度的太阳照得他似乎多了点人气,眼角眉梢似乎都被太阳浸润的温暖。
说良心话,楚尧是个帅哥。
但再帅也该改变不了黄世仁的阶级敌人内核。
我跪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楚尧走到我面前,一双长腿修长笔直,站在我面前,颇有点王子救赎灰姑娘的味道。
只可惜我不是灰姑娘,楚尧不仅不是王子,他本质上还是灰姑娘的恶毒后妈。
“苏同学跑了八百米,很累了吧,喝点水缓缓。”
我一低头,差点气出肺气肿。
搪瓷杯里的烫水还冒着热气。
我咬牙切齿,接过搪瓷杯:“谢谢楚老师。”
一字一顿,恨不得从楚尧身上咬下来一块肉。
楚尧和蔼可亲,“不客气,这是我这个当辅导员该做的。”
然后当着我的面,他打开冰镇肥宅快乐水灌了一口。
苏打起泡在快乐水中来回滚动,说不出的清凉舒爽。
我闭上眼。
楚尧,这是你逼我的。
烫水中加了盐,咸味刺激的我的口腔溃疡创面一阵阵的疼。
楚尧,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我眼含热泪,双腿再次一软,跪倒在地。
楚尧的眼中闪过一抹错愕的惊慌。
趁他扶住我的瞬间,我嘴中还冒着热气的危险液体喷涌而出。
楚尧的白衬衣贴着皮肤,隐隐映照出暧昧的浅粉色。
他扶着我,笑的深了、暗了。
就连擦去脸上水渍的动作都慢了。
“很好,苏酥同学。”
他没有松开我,把我紧紧扣在怀里。
“我看你还需要锻炼啊。”
03
从那天起,我和楚尧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室友含泪劝我:收手吧阿酥,他是辅导员还是关系户,跟他作对没有好结果的。
我含泪拒绝。
我苏酥虽然欺软怕硬还狗腿。
但我绝对不对楚尧这个畜生低头。
室友说我是倔驴。
我认了。
当然,气不过楚尧是一部分原因。
更重要的是寝室包打听给我透露了小道消息。
楚尧只会带我们一年。
又不是会卡我毕业,我怕他作甚?
所以第二天,楚尧找我麻烦的那一刻,我直接撅了回去。
“苏同学,听说你高考有特长加分。”楚尧笑的那叫一个人面兽心。
我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抢在他之前开口:“是啊楚老师,我是舞蹈特长。”
眼看楚尧就要说出,让我当众跳一个。
我阴恻恻的补刀。
“钢管舞。”
楚尧的的禽兽笑容僵在脸上。
我心里得意。
我就不信楚尧干得出来让学生当众跳钢管舞这样的畜生事。
师德师风建设可是这学年的重要课题。
“楚老师,你要看吗?”我一撩头发,媚眼如丝。
但因为太热了,一滴汗掉进我眼睛里,汗水中的盐分刺激的我大叫一声,原地蹦的像一只穿迷彩服的大猩猩。
楚尧双手抱胸在一旁静静的看我嚎叫,好半天才掏出一张纸。
“苏同学,跳的不错。”
楚尧的眼神‘唰’的扫向憋笑快憋出内伤的同班同学。
“同学们说,苏同学是不是跳的很好。”
我校第一关系户发话了,谁敢和他对着来?
未来的接班人,祖国的大学生们狗腿的点头。
我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诶呀楚老师我摔倒了……”
我当场表演出一个原地碰瓷,“我的腿好痛啊。”
“没事。”
楚尧扶起我,笑的渗人。
拍在我肩膀上的手滑腻如蛇。
“腿摔了不打紧。”
我心里问候的楚尧家祖坟爆炸。
“楚老师,你忍心看一个瘸子去跳舞,然后留下一辈子的生理性残缺吗?”
“我当然……”
楚尧在我头上一顺毛,我竟然有在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和蔼和慈爱。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感觉楚尧还具有起码的人性。
“舍得啊。”
我收回刚刚的话,楚尧就是24k纯畜生。
“楚老师,我腿子摔了,动弹不得。”我看着楚尧,咬牙切齿。
楚尧一边像给猫咪顺毛一样摸我的狗头,一边慢条斯理的开口,眼神还时不时轻蔑的在我腿上一瞟。
“放心,是我们传院组织的舞台剧,你上去演树精,站着就行。”
“那好像不需要舞蹈功底吧。”我垂死挣扎。
楚尧站起身,淡定的像马上要收了小青的法海:“树精,也是妖精,我看你们挺会扭得。”
说完,楚尧又‘唰’的看向同班同学。
人在屋檐下,谁敢不低头。
三十几人点头如捣蒜。
这万恶的特权压迫。
我在心里扎了十几个草人,每一个都万箭穿心,上面写满楚尧的生辰八字。
楚尧似乎看出来我心中所想,笑的我头皮发麻。
“苏同学是有什么特殊问题,无法参加吗?”
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
“楚老师,我——”
“生、理、期!”
楚尧丝毫不慌,轻轻扶他脸上斯文败类味儿十足的眼镜,“那真是太遗憾了。”
“每年的新生舞台剧参演,也是奖学金评优的……”
“楚老师,我痊愈了,我的腿现在健壮的能跑2000米。”我从地上一跃而起。
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
“真的吗,我不信。”
很难想象楚尧这张脸竟然和鲁豫的神态有这么高的契合度。
我一咬牙,“楚老师,你要怎么样才信我。”
“老师怎么会不信任自己的学生呢。”
我听得头皮发麻。
他笑的像无穷小亮。
“苏同学就给大家表演一次舞蹈吧。”
当天晚上,黑色音符空降热搜。
【A大传院,新生猩猩舞。】
当我接到我爸的询问电话时,我心里只有一句话。
楚尧,我X你先人!
04
无论楚尧的先人在我心里被X了多少次。
该认命的还是得认命。
我举着两根树枝当背景板,全程双手伸展,酸的我肱二头肌几乎僵化。
“那个,苏同学,你的手臂要再打直一点……”负责导演的学长说话时颇有些不好意思。
他是男儿身女儿心,胡子拉碴,但是绣的一手好花,对我这位被楚尧强行塞进来,以女儿身干男儿活的包身工充满同情。
当然,他对我没兴趣,他性取向是白袜体育生。
我双眼充血‘唰’的看向他。
事后这位学长捂着小心脏,声称我当时的表情像是要把他拆成保健室的骨头架子,凶悍的好像整个人退化成了母猩猩。
当然,现在我还是一脸愤怒的怼他,“你再说一遍?”
学长倒吸一口凉气,连连后退,强健的胸肌都忍不住发抖。
“没……没什么,苏同学要是太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
他的表情像是个恐惧到极致,即将遭遇不测的黄花大闺女。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树枝一丢,跑的比兔子还快。
然后在门口被楚尧赌了个正着。
“苏同学这是准备去哪儿?”楚尧的声音是好听的。
拉出去当CV绰绰有余,放网上都有人倒贴钱打赏让他发布主人的任务。
但不代表我接受他发布的主人的任务。
“这不是,中途休息休息吗?”我脸上尬笑,随时准备溜溜球。
楚尧一边摇头,一边满是遗憾的看着我,嘴里轻声念叨。
“真是可惜了,原本这次评优,是有苏同学你的,毕竟你当个背景板都当的这么称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时,保持微笑。
“楚老师,我是年轻人,年轻人就是要多锻炼啊,休息和我这个该奋斗的年纪多不适配啊。”
我转过身,白眼连天,认命的走到刚刚的位置,双臂展开。
“楚老师,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多参加彩排。”
楚尧笑出强大,一口白牙亮的堪比大白鲨。
“苏同学有这个觉悟,很不错啊,值得表扬。”
他说完后在学长壮硕的肩上一拍,“再排练两次。”
我的小心脏差点没停摆。
一次排练就是一个小时,楚尧你这是要我死啊!
楚尧似乎是和我有心电感应,慢悠悠转头看向我,“苏同学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想X你先人。
这是可以说的吗?
当然,不可以说,为了我的奖学金评优,我也不能说。
我展开一个凶残的笑:“楚老师安排的真棒。”
楚尧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一边招呼学长安排彩排,一边慢悠悠晃到台下。
看他那架势,是要当监工。
整整两个小时,胳膊硬的不像是我自己的。
楚尧这个毒妇等彩排一结束就跑的没影。
我僵住胳膊,强行拽住女儿心学长帮我通经活络,按了足有半个小时。
等出剧院大门时,天上早已升起月亮。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多好的意向。
如果相约的人中,没有楚尧就更妙了。
剧院台阶漆黑一片,唯有尽头有一盏路灯。
灯光下的倩影远远一看就知道是美女,只不过这位美女有点歇斯底里。
一旁的楚尧倒是没有平日里衣冠禽兽的模样,反而在耐着性子不断劝解,只不过是始终和美女保持一米远的距离。
“楚尧,我到底哪点不好了,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哦豁,吃到大瓜,这个毒妇还始乱终弃?
楚尧一脸不耐烦,“我当初说的很明白,要么结婚,要么分手。”
美女听到这话就急了:“结婚?没有玫瑰没有戒指就结婚,这到底有什么意义。”
楚尧一向挂在脸上的平光镜此刻拿在手上,俩眼睛珠子不是人体器官,是冰块。
他又往后退了一步,仿佛面前的氛围感大美女是洪水猛兽。
“结婚和分手,我给了你选择。”
“可我想结婚啊!”
“那你当时就不该对我说分手。”
这瓜越吃越刺激,我躲在灌木后伸长了脖子。
突然,一声大吼从后面响起。
“那边的谁,是谁猫在花坛里面,滚出来!”
保安大爷中气十足一声吼,吓得我连滚两圈,光荣落在路灯下。
正好夹在美女和楚尧之间。
这气氛不对。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我抬起头,楚尧的冰块脸上写了三个大字:做掉你。
我打了个寒颤。
“苏……”
在我此后的人生中,我无比庆幸此刻脑子抽筋后产生的决定。
就在楚尧张开嘴,准备赶人的瞬间。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窜起来,整个人贴到楚尧身上。
“亲爱的,我怀孕了。”
‘咔嚓’一声。
不仅是对面美女心碎的声音。
还有楚尧手心中,金边平光镜的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