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岁女医生为我检查,她的手突然停在那里,我发现她脸红了起来

发布时间:2025-09-10 04:34  浏览量:30

30岁女医生为我检查,她的手突然停在那里,我发现她脸红了起来

01

诊室里的冷气开得很足,白色的墙壁泛着一层冰冷的光。

我坐在椅子上,撩起T恤的下摆,露出腰腹。

对面的女医生叫孟婉,胸牌上写着她的名字和职位,主治医师。

她看起来很年轻,最多三十岁的样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很亮,也很静。

“哪里不舒服?”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带着一种清冷的距离感。

我指了指右侧腰腹的位置,“这里,前几天撞了一下,一直隐隐作痛。”

她“嗯”了一声,戴上冰凉的医用手套,身体微微前倾。

她的指尖很轻,带着一丝凉意,在我说的位置上轻轻按压。

“这里疼吗?”

“有点。”

“这里呢?”

“还好。”

她的手指一寸一寸地移动,检查得很仔细,长长的睫毛垂着,神情专注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精密的仪器。

我有些不自在,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盯着她胸前的口袋里别着的一支钢笔。

那是一支很普通的黑色钢笔,笔帽上却挂着一个不成比例的、有些磨损的小熊挂件。

看起来,跟她清冷的气质格格不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停在我右腹一道浅浅的疤痕上。

那是一道很多年前留下的旧疤,颜色已经很淡了,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她的指尖就停在那道疤痕上,一动不动,连带着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我有些疑惑,抬起头看她。

“医生?”

她像是被我的声音惊醒,猛地缩回了手。

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脸颊“唰”地一下就红了,那抹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像是被人撞破了什么心事。

她有些慌乱地推了推眼镜,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

“咳……你这道疤,是……是天生的吗?”她的声音有些不稳,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不是,是小时候留下的。”

“怎么弄的?”她追问,语气里带着一种我说不出的急切。

我有些奇怪,一个医生会对病人的旧伤疤这么感兴趣吗?

但看着她那双紧张又期待的眼睛,我还是解释道,“好像是……为了救一个掉进河里的女同学,被石头划的,太久了,记不太清了。”

我说完,诊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孟婉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开口了,才听到她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轻轻地问。

“你……叫江辰?”

我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一下。

这个名字,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就诊卡上用的是化名,因为我不想让家里人知道我来医院。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些线索。

她终于抬起了头,摘下了那副金丝眼镜。

没有了镜片的遮挡,那双眼睛完完整整地暴露在我面前。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杏眼,眼尾微微上翘,眼角下方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熟悉。

一种排山倒海般的熟悉感瞬间将我淹没。

我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尘封已久的记忆闸门被瞬间冲开。

那条浑浊的河水,那个在水里挣扎的、瘦小的身影,还有那双在绝望中紧紧抓住我的手……

画面在我脑海里一帧一帧地闪过,最后定格在一张苍白、稚嫩,却和眼前这张脸渐渐重合的小脸上。

“你是……孟……孟婉?”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震惊而变得沙哑。

是她。

那个小时候跟在我身后,怯生生叫我“江辰哥哥”的小女孩。

那个因为性格内向,总是被班里同学欺负的小哭包。

那个被我从河里救上来后,就转学搬家,从此再也没有消息的……小尾巴。

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和她重逢。

孟婉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水光在里面打着转,她却倔强地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她点了点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是我。”

确认了她的身份,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最后只化作一句干巴巴的,“好久不见。”

“是啊,”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久不见,江辰。”

气氛尴尬又微妙。

我默默地把T恤放了下来,重新坐好。

她也重新戴上眼镜,仿佛那层镜片能隔绝掉所有翻涌的情绪。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我率先打破了沉默。

“挺好的,”她低着头,开始在病历本上写字,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大学学了医,毕业后就留在了这家医院。”

“叔叔阿姨呢?”

“他们也挺好的,早就退休了,在家养花弄草。”她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可我却从她紧握着钢笔的、微微颤抖的手上,看出了她的不平静。

当年她们家为什么突然搬走,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谜。

我问过我爸妈,他们也只是含糊其辞,说是什么工作调动。

可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当年……你们为什么走得那么急?”我还是问出了口。

孟婉写字的动作顿住了。

她抬起头,目光穿过镜片,直直地看着我,那眼神很复杂,有怀念,有悲伤,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怨恨。

“江辰,”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02

她的话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脑子里。

记得什么?

我应该记得什么?

我的记忆里,关于孟婉家的那部分,最后就定格在她转学离开的那一天。

那天天气很好,我像往常一样去她家找她上学,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告诉我,他们家已经搬走了,房子卖给了他。

我当时就傻了,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世界都空了。

没有告别,没有解释,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我的世界里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我看着孟婉那双泛红的眼睛,心里乱成一团麻。

“我……我应该记得什么?”我艰难地开口。

孟婉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

她把病历本合上,推到我面前,“没什么,可能是我记错了。”

她的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清冷,仿佛刚刚那个情绪外露的人不是她。

“你的腰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软组织挫伤,我给你开点活血化瘀的药,回去按时擦,这几天注意休息,别做剧烈运动。”

她公事公办地交代着注意事项,又重新变回了那个专业的孟婉医生。

可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那道被我遗忘的疤痕,那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像两颗石子,在我平静的心湖里投下了巨大的涟漪。

我拿着她开的单子,浑浑噩噩地走出诊室。

门口的风一吹,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我没有马上去缴费拿药,而是靠在走廊的墙上,点了一支烟。

尼古丁的味道让我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重逢的冲击太大,以至于我忽略了很多细节。

比如,她为什么会对我那道疤有那么大的反应?

比如,她看我的眼神里,为什么会带着怨恨?

还有,当年她们家仓促搬走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一个个疑问在我脑子里盘旋,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直觉告诉我,我遗忘的那部分记忆,至关重要。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喂,老妈,我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我妈在那头一边择菜一边问。

“你还记得我小时候那个邻居,孟婉吗?”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妈才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问我,“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我今天碰到她了,她在医院当医生。”

“是吗?”我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心虚,“那……那挺好的呀,那孩子从小就学习好。”

“妈,”我加重了语气,“你跟我说实话,当年她们家到底为什么搬走?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我妈又沉默了。

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

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她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辰辰啊,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纠结这个干什么呢?”

“你只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我的态度很坚决。

“……是。”

我妈的这个“是”字,像一块巨石,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发生了什么?”我追问。

“你……你真的想知道?”

“想。”

“那好吧,”我妈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谁听到一样,“但是你得答应我,知道了以后,不准去找人家,更不准去打扰人家的生活,就当……就当是妈求你了。”

我妈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让我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深吸一口气,“好,我答应你。”

“其实……其实当年你救了婉婉之后,还发生了一件事。”

“那天晚上,你爸喝了点酒,开车带你出去……结果,在路上……撞了人。”

我妈的声音在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车祸?

我爸撞了人?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撞的是谁?”我的声音也在抖。

“是……是婉婉她爸。”

轰隆——

窗外一道惊雷炸响,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

我的世界,也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爸撞了孟婉的爸爸。

这个信息量太大,我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消化。

难怪……难怪孟婉看我的眼神里会有怨恨。

难怪我妈让我不要去打扰她。

原来,我们两家之间,还隔着这样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那后来呢?孟叔叔他……他怎么样了?”我颤抖着问。

“人……人没事,就是腿……腿受了伤,走路不太方便了。”我妈的声音里充满了愧疚,“你爸当时也吓坏了,酒也醒了,要送他去医院,可他怎么都不肯,说是什么私了。”

“我们家赔了他们一大笔钱,他们拿着那笔钱,没过多久就搬走了,再也没跟我们联系过。”

“你当时也受了惊吓,高烧了好几天,醒来后就把那晚上的事给忘了。医生说你那是选择性失忆,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我看你忘了,也就没再提,想着忘了也好,省得你心里有负担。”

原来是这样。

原来我不是忘了,而是被我的大脑主动屏蔽了。

挂了电话,我靠在墙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雨越下越大,冰冷的雨水顺着窗户的缝隙渗进来,打在我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终于明白,孟婉那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是什么意思了。

她不是在问我是否还记得她,她是在问我,是否还记得那场改变了她一生的车祸。

而我,这个罪魁祸首的儿子,却忘得一干二净。

这些年,我心安理得地生活着,享受着阳光和掌声。

而她呢?

她的人生,是不是从那个雨夜开始,就变得一片灰暗?

她的爸爸因为我爸,瘸了一条腿。

她们家被迫背井离乡。

她该有多恨我?

我不敢想。

一种巨大的愧疚和自责,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看着手里的缴费单,上面的“孟婉”两个字,此刻变得无比刺眼。

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我必须回去,跟她说清楚。

哪怕是被她打,被她骂,我也认了。

我掐灭了烟,转身,重新向她的诊室走去。

03

我再次推开诊室门的时候,孟婉正准备下班。

她已经脱下了白大褂,换上了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长发披在肩上,少了些医生的清冷,多了几分女人的温柔。

看到我去而复返,她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戒备。

“你怎么又回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径直走到她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

我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诊室里。

孟婉的身体僵住了,她看着我,漂亮的杏眼里写满了错愕。

“你……你这是干什么?”

“我想起来了,”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那场车祸,我想起来了。”

孟婉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身体撞到了后面的桌子,发出一声闷响。

她扶着桌沿,勉强站稳,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你……你想起来了?”她的声音在发抖。

“是,”我点了点头,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对不起,孟婉,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孟婉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尖锐又凄凉,充满了无尽的嘲讽,“江辰,你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想抹掉所有的一切吗?”